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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专业课才是真正的重头戏,第二天先考的就是理论题。打开卷子看了一眼就彻底觉得没戏了,昨晚看的全是传播学大家和前面的的理论知识,而南京师范考的却是后面的知识点——那些西方的小流派,额滴神,施拉姆、拉扎斯菲尔德、卢因、沉默的螺旋等等传播学里最重要的知识点都没有临幸,昨晚断定没考的今天都考了,不是自己没背过,而是实在想不起来了,就差崩溃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写完那张看着薄薄的却压的我无法抬起头的卷子。交完卷子,问问同是考南师的其他专业的同学怎么样,别人回答着还可以。拖着步子走出来,见到奎哥第一句就是,奎哥,我没戏了!
中午的时候没有回去,看书也没看进去,已经心如死灰了。外面的风即使再冷,也不想再理会那些。考的不错的人还在继续看书,已经没戏的人已经开始四处闲逛,聊天调侃。奎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在背书,我的心却如周围枯萎的花木,这一切来的这么晚,结束的却这么早。
拖拖踏踏的迎来了新闻史,还是那个和蔼的监考老师。她对我说,你跨专业一定准备的差不多了吧,我说不怎么样,她仍然笑着说都别谦虚了,好好答题吧。我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这个世界总是不经意的感动着我,体味着她给的温暖开始了最后一次的考试。
可以这么说,如果前面的考试是死的心都有的话,那么这最后的一场考试绝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翻开卷子就马上傻眼了,第一个名词解释就不会,原来考的发达国家的新闻史这次都变成了日本的,再看看简答,国民党的中央通讯社一直都是潜规则中不考的,却也登堂入室了,南京还是忘不了它作为旧都的历史。我想到交了卷子走人算了,已经不可能挽回了。可是监考老师的温暖,考场的规则,自身的胆怯还是让我坐了下去。无论会不会的,自己都是在绞尽脑汁的在写,即使那些不会的,也是能编就编。明明知道不正确,还是不甘心留下空白。熬啊熬,就要结束了。闭着眼,怅怅的缓口气,慢慢封了信封,封了这一年半的考研生活,封了原来给自己打充的信心,也彻底封闭了自己今年的考研希望。
两天的考试终于结束,手都快要写断了。背着沉沉的书包踏上校车回榆中的车上,上车的心情比上坟还要沉重。我和奎哥都是沉默着的,旁边的同学们兴奋的谈论着考研这两天的一切,只是我无心听那些已经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故事。听着王菲的催眠,装作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可是如果真的是无所谓,那是该有多好啊!
刚到榆中下车马上就吐了,昨晚喝的饮料都吐了出来。一边吐着一边眼泪就难以收拾的流了出来。路边的小店都已经关门了,小贩们也回家过年了。要回家过年了,一年未归的我早已没了期盼,我想留在这里好好地休息一下,洗涤这身上的污浊与心灵的疲惫。姐姐也发过短信问我结果,我告诉她,不好,别问那么多了,回去再详细的告诉你。
学校的公告栏里的彩纸已经褪色的差不多了。4月时这里经常会贴着各个学院考上研究生的同学,大家都会选出自己最漂亮的照片贴在上面,灿烂着,微笑着。序姐曾经对我说过,我不希望明年的这个时候别人在上面笑着,我在下面哭着。当时我们每个人都十分赞同序姐的这句话,如今,可能只有我印证了她这句话吧!
回去将就着吃了晚饭,洗洗头发,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看着桌子上堆积的考研资料,那些熟悉的新东方、张锦芯、张剑、政治冲刺,所有的这一切已经与我无关。干涸了泪水却干涸不了悲伤,已经发生的都已经阻止不了了,收拾收拾心情,收拾收拾行李准备明天回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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